去取回来。喝着你的酒,吃着你的肉,我什么都没有,那多不好意思。”
或许翟老西是真的碰到同龄人了,对醉得功有些同情,或者是不忍心沾他便宜。醉得功和他翟老西相比较,那简直是属于他眼中的可怜人。或许,是真的因为醉得功的热情款待,他感动了。“唉,兄弟啊,此话差矣。来者都是客,怎么说,你是远道而来。我醉得功坐在家里,岂能不尽地主之谊。来来来,坐下干一碗马奶酒,暖暖身子!看你这一身衣服湿漉漉的,莫非,是在哪里遭遇狂风暴雨不成。”
醉得功这一问,翟老西即刻“啊嗛”一个喷嚏,他不客气的端起碗,咕噜咕噜将一碗马奶酒喝下“啊哟,真是感谢老哥了。估计喝了这一碗马奶酒,百分百不会着凉中风了。你老个说得对,我是在去往西羌的路上,遭遇雷暴雨,而迷路来到此地。今儿个一大早,我从尜尜嫠驿站出发,原本脚脚去向西南方向。谁知道起风下雨那一阵子,晕头转向。雨停了,不知道哪跟哪。所以,就跟在一只藏獒和一条狼狗后面,一叫不停来到这里。”
醉得功表现出一副似懂非懂样子和一口马奶酒,一双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翟老西“什么?尜尜嫠驿站是什么地方?我怎么没听说过。西羌,好像我对西羌有点意识。只是,只是也模糊不清,想不起来了。你说的这些地方,离开我们鹦鹉湖,呕嗯,还,还远不?如果不远,明天,我跟你一道走。告诉你兄弟,有我在,一路上豺狼虎豹,我,我一枪一个。一个,撂倒它们。那,那真的不是老哥在你面前吹嘘自,自己!”
翟老西看着醉得功,他完全相信醉得功是个酒鬼。所以,也不忌讳醉得功会嫉妒他吃他们家羊肉多少,土匪本色一下子展露出来。他翘起二郎腿,端起马奶酒,对着醉得功说:“老哥,来,咱们俩干了在说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