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糊涂的作用在哪里。就刚才这个人而言,你们想跟他来硬地,告诉你,几乎连门都没有。”
申鼙在一旁帮忙说:“小伙子,你们看问题还真的不如你大叔。他没有构大爷微信那么大,但动起脑筋,看待问题,那是你构大爷所不及。醉得功爷爷和构大爷之所以一个不服一个,原因很简单。就是构大爷能想到的,你醉得功爷爷也能想到。捣霉就捣在,醉得功爷爷选择的补锅手艺上。加之醉得功整天痴痴迷迷,一身臭烘烘的样子。实质上,他才是葛聃人的保护神。葛聃人这一次之所以全部安全逃脱,得益于醉得功假装喝醉酒,偷听到西羌头人的商讨计划。布告一贴,全城封闭。幸亏,醉得功提前将消息告知构大爷。组织人马,连夜出逃。要不然,城门封闭,一个也休想逃出来。”
缑鞲鞴愣愣神“啊!醉得功爷爷干脆就是假装的呀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,不是自己糟践自己吗?委屈自己,哪又何苦!”
锦翚珲说了“醉得功爷爷这么做,那个不是一般人能坚持得了的。一时半会容易,装疯卖傻一辈子,那才叫个高手。别看他一天到晚面颊上红鲁鲁的,那都是一种伪装、沉淀。连和他一起土生土长的葛聃人,都被醉得功蒙混过关,你说醉得功还有什么人不能瞒天过海的呢?要问为什么,那好处多的去了。现在,我告诉你们也没有说服力。等将来你们会慢慢的发现,醉得功爷爷才是真正的世外高人。”
缑鞲鞴望着锦翚珲,心里当然不服。不就是一个醉醺醺、脏兮兮的糟老头子吗?你又何苦将他吹得天花乱坠,不就是吓唬我们榆树沟马帮几个人么。“啊哟,大叔不要等以后,或者将来了。最迟,每天早晨就见分晓。尚若醉得功爷爷说服不了那个人,让我们几个来,撬开他的嘴巴!哼.......”
缑鞲鞴一撅屁股,撒腿就往鹦鹉湖边的瞭望台走过去。毁虺尽左右望一望谷卉麾和萧篁竹,见他们俩一个人一只手托住下巴,一个人双手抱住胸前。锦翚珲见状,对他们挥挥手“得了,都打散吧!所有人都回去休息吧,明天,咱们还有明天的事。”
翟老西跟着醉得功回去,那满屋子锅碗瓢盆,乱糟糟的。他一双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插,尴尬至于,醉得功头也不回。只见他踮起脚尖,从狭缝中轻步如云,穿梭来往于这些锅碗瓢盆之间。所谓三句不离本行,醉得功是补锅匠,家里当然离不开缸坛瓦罐这一类生活日用品了。
翟老西皱着眉头“我说老哥啊,你不会是补锅匠吧?平常人家,家里哪里来这么多坛坛罐罐。啊哟,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走到饭桌上去的。我还是拾搭一条路出来吧,要不然一脚下去,给你东西踩坏了,这个逼死猫地方,有钱也买不到货啊!”
翟老西一边说着,一边阬头帮忙拾搭缸坛瓦罐。轻拿轻放,犹如手里捡的是鸡蛋一般。醉得功似醉非醉,看似走路起飘,走在自己帐篷里,满屋都是乱七八糟东西,他却歪歪扭扭,就是脚上踩不到地上东西。只见他摇晃着身躯,一个屁坐到板凳上。说是板凳,其实,还不如说是用一根干枯树干,两头用同样的树干支起而成。
连这一点简易板凳,鹦鹉湖所有的葛聃人没几家有。醉得功他们家的这个板凳,还是小木匠苑舴艋帮忙定制。估计,其他人家像这样的板凳,也是离不开苑舴艋这个小木匠。“老兄啊,跟着我醉得功,可委屈你了。不过,地方乱糟糟地,不成体统,但我伙食不差。你看,大碗喝马奶酒,大口吃牛羊肉,鹦鹉湖就是这个特色。来来来,坐下,陪我喝两碗,啥事也没有。嗨嗨......”
翟老西看到桌子上的羊肉,嘴里开始流口水。因为,从尜尜嫠驿站出来,虽然拿来好多吃的,就是没有找到牛羊肉。他坐下来,开始从身上寻找什么。这一会才发现,他随身携带的食物,都挂在小白马的马背上“老哥,我干粮都放在小白马身上了。要不,我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