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,小心的呼吸着,很快便进入了梦香。
许是不习惯和人同睡,我一早就醒了,我发现我睡在嘉烮的怀里,幸好我没有大叫出声。我往外挪了挪,想要离开这个突如其来的怀抱。可没想到,嘉烮一把抱住了我。我不敢动弹,可也没了睡意,就一直看着嘉烮的脸,他长的太好看了。
不知不觉中,我和他对视了。
我立马跳下床,跑了出来,大口呼吸冰冷的空气。
突然,一件外套披在了肩头。
“这么冷的天,出来也不知道多穿件衣服。”
“下次一定穿。”
因为我也后悔一急之下跑了出来没有穿外套,打了个寒战。
正说着,我看到昨天给我送饭的妇人,她正拿着食盒朝这边走来。
“将军,姨娘,这是刚做好的早饭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多谢绣姨。”
嘉烮淡淡的‘嗯’了一声,而我热情的接过绣姨的食盒。
“姨娘客气了。”
我们一起吃了早饭,嘉烮公务繁忙走了,我便和绣姨聊了起来。
从绣姨的口中我才知道,这个军营有五千人,附近还有不少这样的军营。这里常有土匪出没,这个军营是距土匪窝最近的。
军营里共有三十个做饭的人,有像绣姨这般年纪、家里无亲人的妇人,还有一些受了伤的老士兵,没人照顾,便留在军营里做饭,也能混口饭吃,还能有个着落。绣姨说多亏了嘉烮收留他们,要不然他们早就饿死了。
听着绣姨的话,嘉烮在我心中的形象又好了许多。
军营有一队是大夫,专为病人、伤员看病治疗。里面所有的药材有一部分是师傅送来的。
住了半个月,我对这里已经挺熟了,我每日都看医书,为一些有病痛的士兵治疗,还去厨房帮忙。当然了,我还有一个任务,那就是嘉烮的饭菜都包在了我身上。
我每日与他合衣而睡,一起吃饭,一起洗脸,日子过得很充足、很快乐。
许是我与绣姨熟悉了,绣姨告诉我要好好珍惜嘉烮,我是他唯一一个对待这么好的女人。绣姨说,嘉烮他是喜欢我的,为此我开心了好久。
我知道大少夫人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有喜,原来是妾有意,郎无情啊,嘉烮没有骗我,他娶大少夫人真的是为了挡桃花。可同时我又觉得大少夫人可怜,得不到丈夫的爱,这是多么的悲哀。
出了四月,天气暖和了不少,我坐在小凳上给乔叔针灸,他说他的腿以前在打土匪时受了伤,虽不妨碍走路,可一到换季变天的时候,腿就像针扎一样的疼。
我依着师傅给的医书,配了些草药给乔叔,又依着书上的内容,给乔叔针灸。取出师傅给的银针,在火上消了毒,小心翼翼的找着穴位。我只给自己扎过针,这还是头一次在病者身上扎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