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瞧,只见那翟老西,四仰八叉,鼾声如雷贯耳。
“呼呼呼......”
奇怪的是,翟老西打呼噜,嘴唇一张一合,出气时,那嘴唇发出“嘟嘟嘟”声响。正常人打呼噜,都是从鼻腔发出。而翟老西
却与众不同,他打呼噜都是从嘴里发出声音。醉得功继续趴在桌子上,见翟老西睡得如此香甜,他突然咕隆一下假装从桌子上瘫
倒在地。
翟老西被突然“咕隆”的响声惊醒,他一骨录从床上坐起。身体本能反应,一双手急忙将枪举起。四周看一眼,却什么动静也
没有。忽然,他发现趴在桌子上睡觉的醉得功不见了。便一骨录站起身,出于职业性的敏感,翟老西很快想到醉得功可能出去叫
人了。
于是,他举枪瞄腰,对着帐篷门口瞄准。一不小心,那醉得功伸出一条腿,将翟老西刮到“呐呐呢,奶奶个熊的,你是谁呀!
差点踩死我了。”
吓得翟老西几乎一跳。直到这一会,他终于明白,那醉得功哪里也没有去,只是酒喝多了,倒在桌子下面睡着了。“啊哟,是
老哥啊,你可吓死我了。我,我,我还以为你跑出去了呢。快,我扶你到床上睡。”
也许,翟老西是良心发现;也许,翟老西是出于对醉得功的利用。他拖着醉得功放在床上,而自己,继续半卧在醉得功身边。
看架势,还是有点恻隐之心,或许,是针对醉得功收留他的感激。或者,是对醉得功马奶酒回到牛羊肉的一种回馈吧!
鹦鹉湖,万籁俱寂。湖水偶尔串出水的鲈鱼,再次落入湖水时所发出的响声,“哗哗哗”在夜空中回荡。幸亏,鹦鹉湖的湖心
岛上,温泉已经好久没有喷发了。要不然,那冲天的水柱,直冲云霄。水花飞溅的场面,整个鹦鹉湖响窃云霄。在卡卡西嫠大漠
上空,不断地向远处扩散。
或许,鹦鹉湖边,那些曾经被大鳄鱼吃掉的动物尸骸,正是因为听到鹦鹉湖的水声,遁声而来。结果,惨遭鹦鹉湖里的大鳄鱼
猎杀。鹦鹉湖,如果不是有鲈鱼跳跃发出水响,那来自东南季风吹向湖面,即刻掀起波澜。在寒森森地月光下,一浪接着一浪的
波涛,一个接着一个打向犀牛山。
西北风无法越过犀牛山,南下时,冲撞犀牛山,即刻向犀牛山两边扩散。冷空气在冲撞犀牛山之后,分别向两边和空中分散。
那分散两边的西北风,一边由犀牛山奔向东北方向;而另一边侧奔向犀牛山的西南方向。然后,绕过犀牛山,冲向鹦鹉湖。
那来自大西南的沙漠季风,带着暖湿客气,在鹦鹉湖上空,于分别来自犀牛山的西北风相撞。冷暖空气在犀牛山于鹦鹉湖上空
形成暴风雨天气。所以,鹦鹉湖一年四季,草木长青。雨水充足,气候温暖湿润。葛聃人总算,尝到一丁点鹦鹉湖的甜头。仅此
而已,以申鼙为代表的葛聃女人们,便不想离开了。
如果,鹦鹉湖将来带给他们更多的好处,估计,谁都不想离开鹦鹉湖。至少,他与外界格格不入,是一份难得的处女地。
“嗷嗷嗷......”
从犀牛山北侧,传来一阵阵动物的怪叫。葛聃人都动物夜间发出的怪兽般嚎叫,习以为常,见怪不怪。因为,作为西羌人,地
处高山峻岭之间生活。常年游走在犬牙交错山谷,奔跑在草绿色的大草原上,飞禽猛兽,时不时从他们眼前飞过。动物间的生死
存亡,相互撕咬,在葛聃人看来,正常不过。
因此,大凡听到动物的怪叫,葛聃人充耳不闻,视若未见。成就鹦鹉湖,要感谢犀牛山。尚若没有从犀牛山两侧运行过来的西
北风,于西南季风相遇,在鹦鹉湖上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