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(1 / 3)

看着佳白的背影,站在门口的娟子心里想着,‘难不成你以为我要一哭二闹三上吊,逼着你要你为我负责吗?’

窗前的佳白说完那么多的话,都不敢回头看她一眼,娟子无奈的笑了笑。明知道是这样的结果,可又有什么办法,她的世界也只为他留着啊。

娟子轻轻吸了吸气,假装轻松说“你都不要回头看看是不是我,然后再说这些话么”。

佳白错愕的回过头,他想到了娟子听完这些话后,可能会哭着揍他,也可能被气得转身就跑,就是没想过她能轻松的跟他开玩笑。

娟子放下手里的盆,走到佳白面前“昨天晚上我也喝多了,但是有些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”,娟子转着眼睛,尾指伸到佳白胸前“要不这样吧,拉钩,以后再也不提,就当昨天晚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。”

佳白一动不动的站在娟子面前,他想不明白,娟子没给他机会想明白,伸手扯过他的右手,勾住了他的尾指,抬头,微笑,看着眼前这个男人“以后再也不提。”

佳白已无暇去顾及此时林娟的心情了,一夜没回的沈清,现在在哪里,这才是他最关心的。

佳白转身又盯着窗外,看着昨夜沈清消失的路口,懊恼自己为什么上去没拦住沈清。

昨夜的那场雨,在佳白那怨恨的目光下,景飞跟在沈清身后,俩人一起消失在了雨夜里。

沈清就像是没有目的往前走着,景飞打着伞紧紧的跟在她身后,虽然伞都在她的头顶上,雨水还是把她浇透了。

当沈清兜兜转转的走到当初跟景飞在一起时,住的那个二层小楼的时候,再也忍不住放声的哭了。

景飞站在沈清身后,想起刚才沈清的倔强,现在他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了,直到清儿要倒下了,他才一手环住了清儿的腰,抱起她回到了他们当初的‘家’。

屋里还是旧时模样,她的东西也都还在原来地方,就像她丛来没有离开过一样,就像他们从来没有分开一样。

沈清实在没有力气了,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,任景飞抱着她,给她换下湿衣服,再换上干衣服,放她到床上,盖上被子。

她就这么一直看着他,看着他做这些,她想不明白,不是不爱才要离开吗?现在这样又是在表演给谁看,她想问,但是不知道从哪问,她想挽留,那该死的自尊心又拦着她不让开口。

沈清感觉好累,闭上眼晴前的最后一幕,是景飞搬了个椅子坐在了床对面,也像她一样,静静的看着她,俩人就这么不发一言,安静的看着对方,盯着对方。

清晨沈清先醒来了,景飞趴在椅背上睡着了,昨天晚上的一幕幕都在眼前,喝了那么多,她竟然还能清楚的记得景飞,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走到这个小楼前,是想问个明白,还是想用些什么去挽留这段感情。

门外轻轻的敲门声,沈清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有醒过来。

“你果然又在这……”。

“嘘…”。

“哦,哦,队里有任务,车在楼下等你。”

蹑手蹑脚穿衣的声音,每个细小的声音都透露着景飞的小心翼翼,再轻轻的走到床前,逗留了一小会。

又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,沈清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。

这不是梦,因为她一身的湿衣服搭在椅背上,水滴湿透了地面,留下了的小水塘,水塘里还映出屋外的灿烂阳光。

沈清长长叹了一口气,不管到了什么时候,他的工作永远都比她重要。她明明有可以要协他留下的筹码,有不能反驳必须要在一起的理由,可是她说不出口,如果爱情里需要要协才能在一起,剩下的日子全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施舍,那还有什么意思。

沈清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学校宿舍里,已快正午了,红彤彤的不太正常的脸色,证明着她发高烧了,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