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神龙见轻衣在水里不停地扑腾着,随后又放了手,他深吸一口气,随后潜入了水中,往与轻衣相对的方向游去。
一会儿之后,轻衣终于上了岸,“咳咳咳……”他被河水呛得直咳嗽,他水性一般,刚才李神龙还故意把他往水里按,害得他呛了不少水,这该死的李神龙,居然敢戏弄他!
“轻衣!轻衣!”无愁跑来,他方才在山坡下等候多时,见李神龙和轻衣许久未归,他便想来寻找一番,怎知只见轻衣落水,却没见到李神龙的身影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你怎么会落水?李神龙呢?”
轻衣狠狠一拳砸在了地上,地上的一粒石块瞬间被他的拳砸得粉碎,轻衣曾几何时被这般戏弄过,他被李神龙气得不轻,咬牙切齿道“李神龙那臭混混!居然敢算计本公子!下次若再见到他,本公子非得把他的皮给扒下来不可!”
无愁心想,李神龙刚逃不久,应当还在附近,现在去找他兴许还能把人抓回来。
“轻衣,他应该还没跑多远,可能就在这附近。”
轻衣原本清澈的眸子瞬间迸发出嗜血的锋芒,他怒不可遏“找!”
李神龙自小水性好,他顺着河流,游到了小树林里,这树林并不大,想必轻衣和无愁很快就会追来。他看了看树林外的村庄,如今,唯有躲进村子才能有办法摆脱轻衣和无愁。
李神龙浑身湿漉漉的,他躲在一棵大树后,摘了一片芋叶遮在头上。李神龙不停地左顾右盼,生怕无愁和轻衣发现他。
李神龙猫着腰,迅速窜进了树林旁的村子里。他一路躲躲藏藏,这村子人烟稀少,也就直直的一条街道,街道两边大部分都是残破不堪的屋子,看来,村子里的村民很穷。
李神龙四处张望,忽然瞥见身后不远处的林子里有两个人影,李神龙心惊胆战,没想到无愁和轻衣这么快就追上来了,吓得他赶紧躲入了一旁的小巷子里。
忽然,一阵臭味扑鼻而来,李神龙捏着鼻子往巷子深处走去,他眼睛一亮,看见巷子尽头有一间茅厕,这茅厕里很黑,李神龙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,毫不犹豫地躲了进去。
茅厕门上有几道裂缝透着光,李神龙透过裂缝往外看,没过一会儿,便看到轻衣和无愁经过了巷子口。
愁着瞅着,突然,李神龙觉得肩上一疼,好像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在这间阴森幽黑的茅厕里,李神龙一时间也没看清搭在肩膀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
霎时间,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凝固,一阵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惹得他头皮发麻,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。
李神龙艰难地吞了口唾沫,缓缓地回过了头……
……
夜晚,护国山庄
上官羽棠拿着两封信走进了火魔居,皇甫弘毅正在火魔居里用锦帕擦拭着阴阳斩龙刀,明亮的刀刃映着桌上的烛光,熠熠生辉。
见到上官羽棠来了,皇甫弘毅放下了手中的刀,站起身问道“羽棠,探子来信了?”
上官羽棠点了点头,把手中的信递给了皇甫弘毅,道“探子来信,柴正今天在佰越城的荷花镇附近出现过,潘慧娘的那两个手下已经招供,他们确实是杀手,但他们与柴正不熟悉,只知道柴正是潘慧娘是老相好,他们三个杀手中唯一于柴正熟悉的,只有逝去的阿刚,他是柴正的徒弟。”
皇甫弘毅打开了信封,一封信写着柴正的行踪,另一封则是关于李神龙的下落。
上官羽棠又道“但是,探子还未寻到李神龙的下落,只查到昨日酉时有一辆马车从藏宝阁附近离开,马车出了城,暂不知去向。”
皇甫弘毅收好信封,道“羽棠,你在护国山庄等着李神龙的消息,我今晚连夜赶往佰越城,若耽误太久,